暮春的风带着油菜花香掠过河湾村的晒谷场时,老周正蹲在梧桐树下擦他那把磨得发亮的吉他。作为村里唯一的“音乐人”,他每周六的傍晚都会在这里支起简单的舞台,用歌声陪乡亲们打发饭后的时光。可最近半个月,老周总有些提不起劲——他用了三年的旧音响突然“罢工”,要么声音忽大忽小,要么唱到高潮就发出刺耳的杂音,好几次都把《垄上行》的温情唱成了“破锣戏”。村支书见他愁眉不展,拍着他的肩膀说:“去镇上看看万利达户外音响,前几天镇上办桃花节,用的就是这个,隔两条街都听得清清楚楚。”老周当时没太在意,在他印象里,户外音响不是笨重得搬不动,就是音质经不起风吹日晒,直到上周赶集时,他在电器店门口偶然听到了那阵清澈的歌声。
那是个穿格子衫的小伙子在演示音响,手里拿着话筒唱着许巍的《蓝莲花》,声音穿透集市的喧闹,连正在讨价还价的大妈都停下了脚步。老周凑过去一看,机身比他原来的音响小了一圈,外壳是深灰色的磨砂材质,小伙子单手就能拎起来,边角处的防撞设计看着就结实。“这就是万利达户外音响?”老周忍不住问。小伙子笑着点点头,随手把音响放在台阶上,又接了个蓝牙放起了二胡曲《二泉映月》,琴弦的颤音和泉水般的旋律清晰得仿佛演奏者就在眼前。更让老周惊讶的是,旁边卖西瓜的摊贩不小心把水洒到了音响侧面,小伙子拿抹布一擦就没事,说这是IPX5级防水,平时下雨淋点也不怕。那天老周没买,他想再看看,可回村的路上,那清亮的声音总在耳边绕,连夜里做梦都梦见自己在晒谷场用新音响唱歌,乡亲们的掌声比以前更响了。
过了三天,老周揣着攒下的钱去镇上把万利达户外音响买了回来。拆开包装时,他特意看了看重量,说明书上写着6.8公斤,他试了试,一只手拎着走几百米也不觉得累,比原来那台十几公斤的老古董轻便太多。当天傍晚,他早早把音响搬到晒谷场,接好电源按下开关,“叮”的一声提示音后,他拿起话筒清了清嗓子:“今天咱们换个新家伙,唱首《在希望的田野上》。”歌声一出来,老周自己都愣了——他的嗓音不算特别出众,可通过这台音响传出去,变得浑厚又有穿透力,连村东头聋了半边耳朵的王大爷都拄着拐杖走过来,说:“老周,你今天这嗓子咋变好听了?”老周笑着指了指音响,王大爷凑近看了看,念叨着“万利达”三个字,说以后再也不用挤到前排听了。那天晚上,老周唱了足足两个小时,音响的电量还剩一半多,说明书上写着满电可连续用8小时,足够他唱完整个周末。散场时,村小学的音乐老师小李过来摸了摸音响,说这音响的低频做得特别好,唱民谣的时候低音沉稳不闷,高音也不刺耳,比学校里那台专门的教学音响效果还好。
真正让老周觉得这台音响买值了的,是五月初的那场露天电影放映活动。村里要放《我和我的家乡》,村长说让老周用他的音响当扩音设备。老周一开始有点担心,电影里有各种场景的音效,从乡村的鸡鸣犬吠到城市的车水马龙,还有演员们的对白,这对音响的解析力是个考验。可放映的时候,万利达户外音响的表现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。当电影里的村民在田埂上喊着“加油”时,声音充满了爆发力,仿佛整个田野都在呼应;当镜头转到月夜下的麦浪,微风拂过麦穗的沙沙声清晰可闻。有个从城里回来的年轻人说,这音效堪比小型影院,他特意看了看音响的参数,说里面用的是双4英寸全频喇叭和独立低音振膜,难怪声场这么开阔。那天放完电影已经快十一点,老周收拾音响的时候,发现有个小孩不小心踢到了音响的连接线,可音响一点没受影响,照样正常工作。后来他才知道,这音响有防干扰设计,就算旁边有广场舞的音响或者手机信号干扰,也不会出现杂音。从那以后,村里不管是办红白喜事,还是开村民大会,都要借老周的万利达户外音响,老周从不推辞,他说这音响就像个懂事的“传声者”,不管什么时候都能稳稳当当地把声音传到每个人耳朵里。
六月的雨来得又急又猛,有一次老周正在晒谷场唱歌,突然下起了雷阵雨,乡亲们都忙着往家里跑,老周也赶紧把音响往屋檐下搬。慌乱中,音响不小心摔在了泥地上,边角磕出了点痕迹,老周心疼得不行,赶紧捡起来检查。按下开关后,音响照样能正常工作,话筒里的声音一点没变。他用清水把泥擦干净,除了外壳有点划痕,其他一点问题都没有。那天虽然没唱完,但乡亲们都说:“老周,你这音响真结实,比咱们家的铁锅还抗造。”老周听了心里暖洋洋的,他想起以前那台旧音响,有一次被雨淋了就再也没修好,而这台万利达户外音响,不仅经得起风吹雨打,还经得起磕碰。后来他又研究了音响的其他功能,发现可以插U盘放歌,还能接吉他弹唱,甚至可以当充电宝给手机充电。有一次村医去山里给老人看病,手机没电了,就是用老周的音响充的电,解了燃眉之急。
现在,万利达户外音响成了老周最亲密的伙伴。每天清晨,他会拎着音响去河边练声,鸟儿的鸣叫和他的歌声混在一起,成了村里最动听的晨曲;傍晚,晒谷场的灯光亮起,音响里传出的歌声和乡亲们的笑声交织在一起,让这个小村庄充满了生机。有一次镇上举办农民歌手大赛,老周带着这台音响去参赛,轮到他上场时,评委们一开始没太在意这个从村里来的选手,可当他的歌声通过万利达户外音响传出来时,评委们都坐直了身子。比赛结束后,有个评委问他用的是什么音响,说他的声音通过这台音响传递出的情感特别真挚,比用现场提供的专业音响效果还要自然。老周没拿大奖,只得了个鼓励奖,可他一点不遗憾,因为他知道,自己的歌声能被更多人听到,多亏了这个靠谱的“传声者”。
秋风吹黄稻田的时候,老周的万利达户外音响已经陪他走过了大半年。外壳上的划痕多了几道,却一点不影响它的性能,音质还是和刚买的时候一样好。有一天,邻村的老张来借音响,说要办儿子的婚礼,老周爽快地答应了。老张用完还回来的时候,特意给音响套了个布套,说:“这音响太好用了,婚礼上放的喜庆歌听得全村都热闹,我也打算买一台,以后咱们可以一起在河边唱歌。”老周笑着说好,他觉得这台音响不仅给了他快乐,也把快乐传递给了更多人。夕阳下,老周坐在梧桐树下,看着晒谷场上的万利达户外音响,它静静地立在那里,像一个沉默的朋友,等待着傍晚的歌声响起。风掠过树梢,带来远处稻田的清香,老周拿起吉他,轻轻拨动琴弦,音响里传出的旋律,和着风声、虫鸣,在乡村的暮色中久久回荡。